猩猩營區-7


阿鄔可能:眾人臉色一片慘白、但慢慢的看著神案卻立即由慘白轉慘綠,差點沒挫出賽來!本來已插滿數十支清香的香爐裊繞著縷縷清煙,而指揮官聽到人數相符的消息也帶著指揮部的參政眾軍官們“衝衝”趕過來、但在此時轉眼間火紅的香頭卻突然間都熄滅掉!一堆梅花棍子們與阿兵看的傻眼,有阿兵喊著:係阿啦~他們不給我們拜啦!他們生氣了啦!大家都慌了、上上下下都慌了,看熱鬧的都快閃回自己連上成立謠指部通信中心,受命清理小庫房神祇牌的砲本連弟兄則退出庫房外待命 ,本來值星官是指定樹蔭下休息,但大家都覺得陰,寧可在熾熱的太陽下曬著、以多增加點“陽氣”。此時小庫房內已沒有太多閒雜人等,指揮官命人在取來3支清香,祭拜完後插上去沒多久也熄了,3支同時熄掉,眾人頭皮一陣發麻,指揮官率著眾人不出庫房,命外面待命之部隊帶回,旋即先回指再說吧!今天一天的工作,不到一個上午就熄火了,而遠處仍傳來陣陣跳砲操的聲音~


作戰會議:服從是軍人的天命!上級限期拆掉庫房、以配合營區整建,但是一個禮拜過去了,老庫房依舊四平八穩的杵在那,拆不掉也就算了,又多蹦出了9百多只牌位,天啊~眾人抓頭的抓頭,搔癢的搔癢,大家頭低低的沒人蹦出一句話來,直到指揮官故意輕輕喉嚨希望大家打起精神給點意見,但卻換來大家以空洞的眼神望著他,大家希望他這位頭頂大盤帽可是長稻禾的上校能有神力能夠解救他們這群小官,而指揮官也只時說不出什麼方法來,空氣彷彿凝結般一切是那麼寂靜,過了許久還是搞政戰的處長說話:先請砲本連連長調查看看,有沒有弟兄家裡是開神壇或民間專長是跳八家將或乩童的,再請他們看看當如何請走這些先人們,另外這些神祇牌恐怕必須報上師部處理,再上報陸總部轉請聯勤留守業務處看是否可移入忠烈祠,語閉會議結束。


靈童難尋:換砲本連連長與輔導長回到連上、十分低調的與每個阿兵們交頭接耳,問他們:家?父母是做什麼的?民間專長是什麼?忙了老半天、連長與普ㄟ倆人聚在一起討論有什收穫,但結果卻都沒有,畢竟能進入旅部連的兵員一般素質都較高,所以民間專長說穿了就都是~讀書!就這樣去回報了指揮官,當然被狠狠的劈回來~『服從是軍人的天命!』再給我回去問清楚,非常時期非得使用霹靂手段指揮官也真的沒步了,只好一層壓一層晚!點名時連長只好委時告知連上弟兄們,請其擴大搜尋親友團?是否有懂法事者、是否有知該如何請走這些先人者?話一講完還真有一位弟兄舉手,睜眼一看居然又是日前那位站哨被壓、半夜起床集合弟兄的一兵。輔導者問道:妳不說你民間專長事作土水的嗎,你阿爸阿母部也是坐土水的嗎?你懂什麼?一 兵回道:普ㄟ,係啦~我是作土水的,但是我們幫人家砌墓的,所以這些派咪的事多少要懂一點。驚~怪不得都是你在被上身!


壇起:晚點後連長將此事回報指揮官,此時戰情卻也回報大門有一民眾求見營區指揮官,說有要緊緊急的大事情,指揮官認為民眾之事交由政戰處長前往即可,事後處長將民眾反映之事反映給指揮官:該民眾是營區斜對面一神壇之主事者,他說我們營區最近是不是很不平安、鬧的很兇!他說神明有指示、此事要你們自行處理、要善待他們,他不插手此事!啊~神明怎知營區的事,神明怎可以不救他們?召來一兵與壇主會商後兩人均認為需起壇祭拜,請先人們離開!指揮官立即同意於今晚即起壇祭拜,在壇主熱心的協助下,派出悍馬行政車前往壇主載來各事法器與燭臺,而最倒楣的是伙房、受命需在1050前變出一桌酒菜來!


生氣了:起壇之事很快的在1050一切就緒,而主祭者為營區指揮官、因此也請來砲指部軍旗坐鎮、準備子時一到即開始祭拜。時間一到開始點起燭臺與清香,但詭異的是又開始刮起了風,燭臺的蠟燭點不起來就算了,連清香用噴燈點只見受火處一直碳化掉,就是無法火紅的燃起,幾個小兵們忙的焦頭爛額、生怕指揮官咒罵,但這一切指揮官怎會不看在心理呢!營區內外的狗群們正群起吹著狗螺,大家都冒著汗冒著冷汗,最後拿起臭火乾而在乾冒煙的香來祭拜,在一兵與壇主的指導下口中念念有詞的誠心祭拜著:請求先人們能給個方便讓工程進行,他日會把他們遷移到他處好好安置!風仍倏倏的刮著、狗螺是越吹越淒厲,最後~….軍旗倒了軍旗倒了!整個儀式趕緊喊停,指揮官心疼萬分的過去看著他的軍旗,仔細的檢視著旗竿與其面是否有損。一兵與壇主戚戚的靠了過來:報告指揮官、他們不接受而且生氣了,今天不可再祭拜下去,我待會兒再打電話問我阿爸該怎麼辦。而神壇主事者也說:我回去問問我師ㄟ該怎麼辦!當晚營區即傳起耳語︰上校指揮官當然鬥輸先人將軍囉!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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